2012年前,偌大的贵阳我只认识张坦一人。张坦是典型的学者型官员,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,耐不住寂寞的张坦,在“时间就是金钱”的鼓噪下,抛下了“学而优则仕”的矜持,迫不及待地参和到祖国的GDP的建设中去。那时我就是张坦得力的部下之一,多而不少地赚到了人生第一桶金。2012年深秋,我因教会一项慈惠服事去了趟贵阳,事工结束准备返蓉时,张坦才想起什么似地叫住我,说回程缓一缓,我要给你推荐一位朋友,他叫张春雷。张春雷那时还...
6月前夕,今年第一次与警叔饭局。我把这看作是两个家庭的爱宴,警官和他的妻子来了,让我没想到的是,他还带来了一大泼他的同事。我虽有些许诧异,但既来之则安之,就当是一次小小的团契。心里这样想,怨尤就消退了,渐渐有了平安喜乐。事实上,我们因着信仰的不同,认知差距是非常大的。几乎是刚接上茬,他们中就有人这样提问,老张,我感觉很多基督徒做事为人不见得就比平常人好,你认为呢?我说你的直觉也许是正确的,基督徒并...
过去是今天的镜子,过去也是今天的影子。有些伤痕,划在手上,愈合后就成了往事;有些误会,划过心间,哪怕划得很轻,也会留驻于心。但世界并不缺少美,只缺少发现。 前妻莉给我挂电话,问我一个很意外的问题,她儿子小名取名点点,为何我女儿小名也叫点点?她言外之意是不是我在与她抬杠。我与莉离婚多年,我们的关系形同兄妹,时有互动、调侃、问候和帮助,但关于各自的私人生活领域,我们却从不过问,她儿子的小名,我压根就不...
中国人有忏悔吗?从文化上讲,是有的。中国文化推崇“勿以恶小而为之,勿以善小而不为”,从孔子的“吾日三省吾身”到《大学》的“君子慎独”,及至《了凡四训》中更是强调:“务要日日知非,日日改过。一日不知非,即一日安于自是;一日无过可改,即一日无步可进。”知非、改过和进步,中国式忏悔充满了极为独特的文化仪式,更像是儒家文化包裹下的君子栽培,礼仪大于真诚,修炼大于灵醒,实用大于心德。由于忏悔不是建立在“罪在心灵上灭...
资本之于国家是金融流通手段,之于社会是繁荣指标,之于企业是财富积累,之于家庭是生活品质。世界上并非每件事情,都是政治可以解决的,但确实有很多事需要资本才能解决。可以这么说,举什么旗帜,吃什么饭! AK-47曾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自动步枪(没有之一),它所创造的吉尼斯世界枪支生产纪录,迄今没被打破。拉登当年最牛叉的镜头,不是手握“红缨枪”,而是这“宝贝”。AK-47的发明人叫卡拉什尼科夫,前苏联现代化步兵武器的鼻祖,...
九月的成都飘满桂花的芳香,城里城外连成一片,浓稠得不可化解,好像鼻子都要被倒灌的馥郁熏焦似的。这个季节,兵要结婚了,兵不是基督徒,是江湖人物,嘴皮子利索,性子散漫且有点急,至于他天马行空的事迹,本文按下不表。兵和卫是孪生双胞胎,我以女儿名义给他写红包祝福语时,写成了祝卫新婚快乐,结果妻子在一旁急得直跺脚,大喊:搞错啰,是兵不是卫!哈-哈,惯性这东西就是这么扯! 兵和他新婚妻子兵的婚礼惊动了有司,警...
笔者与女儿张雅歌张按:这篇文章原本发布在9月1日开学季,因成都新冠疫情举城静默,遂同步延后。本文不是传统意义的课堂分享,而是与襁褓中的女儿张雅歌一道,重新来领会人生的第一课。我渴望在信望爱中,以小孩子的样式,一级一级,拾回自己在以往岁月中那些局促而错乱的脚步…… 女儿雅歌快三个月了,颈椎开始发育,她时常仰起头来打量这个陌生的世界,充满了神秘的好奇。无论是抱着还是用婴儿车推着她,她稚嫩的小脑袋总爱左摇右...
蔡名智油画作品:语文课我3岁时已能背诵多首唐诗宋词,左邻右舍见我摇头晃脑的模样挺乖,纷纷点赞:“这娃儿是个天才”。父母是人生的第一位老师,邻里这么粉,他们脸上自然有光。天有不测风云,4岁那年,肆虐全国的流行性脑膜炎将幼小的我击倒,那个时代医疗条件极差,父母急上心火,见西医没凑效,就背着我四处访郎中寻秘方,这样折腾了一整年,我要么是在床上,要么是在父母的背上,还因各类药物吃得过多,经常处于迷幻状态。当...
中国60后有两位超级侃爷,一位是当下正红的高晓松,高晓松在他朋友圈是顶顶有名的话唠子,哥几个要想压制住滔滔不绝的他,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灌醉;还有一位是大眼李承鹏,我当年在成都商报的同事。那时,只要李承鹏过来打堆,各位“妙笔著文章”的老记都会热络地围过来,听他妙语连珠般的神侃。这位空灵的语言天才,成为后来中国部落格的民意领袖,当是实至名归。但这两位侃爷,却在2011年5月发生过一次火星撞地球的冲突5月9日这天...
(画家朱乙夫先生油画作品)时光像一位迎来送往的主人,恰如莎士比亚所说,对于一个临去的客人,他只不过略微地握握手;对于一个新到的客人,却伸开两臂,飞也似地拥抱。我们的八十年代,好像就是这样来到的。 我在八十年代的开局,是从初中那张窄窄的课桌开始的。那时,愣头青的我悄悄喜欢上了班上那位叫杜军的女生,她埋头读书的样子,文静清秀、十分耐看,让我生涩懵懂的青春,充满了天真浪漫的喜悦。当然,结局是糟糕的,我化学...